卫启有些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如此剑法……”
“肯定不同啦,”程宇说道:“你是将军之子,习的都是兵技,战场上适用的只有刺击和斩击,习的都是霸道之功,偏向于力。”
“而他们这种功法,偏向于技,自然有所不同。”
“哦,说起来,你从未离开过军营是吧?”
卫启问道:“那,霸道之力和技巧之功哪个更胜一筹?”
程宇摇头:“难说,不过战场和战争本来就不一样,本来就无可对比。”
…………
“怎么了?小妹,从一进殿起就心不在焉的。”秋风关心道。
“嗯……有如此精力,和这奢靡的宫殿,我只是在想,要是把这些资源分散下去,能养活多少城外人家。”
心素拿起酒杯,里面缠绕着少许藤蔓,轻轻一呡,酒香入喉。
“是弥叶梧桐的香味……”
心素道。
“看来我们的酒杯都是特制的。”沧渊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三种不同功法的剑舞完美融洽。他大抓一把秘制花生,一口扔进嘴里。
“多想也无益,唔……嗯~啊~就算把资源分散,他们也守不住的。”
“秋风,看对面第九列第四排的那位。”
沧渊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场,两人向对面看去。
“那是卫泱?”秋风疑惑道:“为什么之前没有注意到?”
沧渊看都没看一眼,说道:“应该是一种暗示,让我们的眼睛不会那么注意周围人的样貌。”
心素道:“之前签定协议的时候,天穹帝国并没有要回三城失地,这么说来,是天穹帝国用沂地三城换取了永嘉帝国的卫泱一人?”
“应该吧。”沧渊猜测道:“不过既然他出现在这里,那一会肯定有一场好戏看。”
“看看这两个国的君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舞毕,那少年握剑而立,向在场之人拱手行礼。
“好!”
沧渊又领头道,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