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说着,摇了摇头,看向山羊须的目光格外的锐利。
“是你们先惹我的,山鸣长阳案你们应该记得,我周昭会一个不落的,将你们全部捉拿归案,血债血偿。”
山羊须后知后觉的惊恐起来,“你唤我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周昭方才分明唤了他祝黎。
“我为何知晓你是祝黎?因为你的易容术真的太差了,同你的武功一样。”
祝黎哑然。
“如今时辰尚早,芙蓉楼的芙蓉糕刚刚出锅,食客都才刚落座,怎么会有食客那个时辰就孤身出来呢?那酒楼里卖的是花酒,吃的是点心。
去那里的人,一般都是夫人同小娘子们,再不济就是韩泽那样的浪荡公子哥儿,因为想还要买这些来讨姑娘欢心。”
祝黎脸色一变。
周昭余光一瞥,见北军已经闻讯赶来,将这条小巷围了个水泄不通,继续看向了眼前的人。
“你一看就是行伍之人,走的是武将步留的却是儒生须,走路更是步大速快,绝非你想要扮作的儒生。且因为间隙太短,你的易容并没有十分的精细,你的脸白如雪,可手却是武将的深色手不说,上头还有习武留下的茧子。
韩泽金尊玉贵的养大,平日里都用羊脂抹手,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