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衡阳郡王府之前,眼神漠然。
就这建制远远超过了朝廷所规定的郡王府的建制,所占之地超过了千亩之地,光是在门口往前看,完全看不到尽头。
王府在这衡阳城里,简直就像是个城中之城。
王贤想到这衡阳郡王朱常河的恶举,就忍不住心生杀意。
强抢民女,破家灭门,纵容恶奴殴打百姓,抢占百姓田地。
甚至听信方外之人谗言,竟取童男童女心肝炼药,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王贤有些遏制不住内心的杀意。
毫无疑问,在这衡阳城里,这朱常河绝对算得上是最大的一个祸害。
王贤忍住让锦衣卫冲进去缉拿朱常河的心思,长长吐了口气。
走到一处安静的屋子里,孙钥静候在一旁,他同样难掩脸上的杀意。
“大人,这衡阳郡王当真是该死啊!”
“其祸害百姓之毒,尤胜江南士绅数筹!”
“卑职,刚刚派人安插进衡阳王府,亲眼瞧见这王府恶奴,打死一求职之人,理由竟然是目光不敬!”
王贤没有说什么,眼中却是泛起丝丝杀意!
“我知道了!”
“那和朱常河长得差不多的人找到了吗?”
孙钥长吐一口气,“卑职不负大人所托,从一平民之家找到了与那朱常河长相相似之人!”
孙钥犹豫了半晌,“大人,此人终究是无辜的……”
显然孙钥并不忍心让那人替朱常河而死。
王贤脸上露出笑容,“我有说让那人替死吗?”
“朱常河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让那人扮作朱常河便是!”
王贤改变了策略,原本还想留那朱常河一命,只要朱常河的银子粮食来着。
但是现在嘛,呵呵,既然如此作恶多端,倒不如死在义军刀下。
至于朝廷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