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后,简大夫就没有离开围城,在刘叔客栈的附近开了家医馆,简大夫医术高明,经过几年的经营也算是有了些名气,医馆也有了一定规模,年岁也大了想着再收一个学徒,刘叔在何简大夫闲谈中得知此事,一下就想到了何羽,并和简大夫提起何羽的情况,简大夫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刘叔这次回村除了看望父母外和父母商量带何羽进城拜师。
父亲欣喜的表示了对这位老伙计的感谢,并难得的打开了话匣子,和刘叔聊了一个时辰之久,商定两天后何羽便随着刘叔一起返城后,刘叔就告辞离去了。
两天后的早上,村口刘叔的马车旁,母亲在不停的嘱咐着何羽,路上听刘叔的话,注意天冷热了增减衣服,路上注意安全等等,并把准备好的吃食装上车。
大哥豪迈的道:“小羽,好好学,将来有个病啥的就靠你了啊”。
父亲拍了拍刘叔的肩膀:“兄弟,多谢了,帮我照应一下小羽这孩子,”
“放心吧,大哥,嫂子,有我呢,天不早啦,我们出发了”。
临上车父亲拍了拍何羽的肩膀,任何言语也无的转身,步子沉重的向村子走去.
车夫已驾驶马车缓缓的向山路驶去,何羽在车上不停的挥手向站立一直未曾回转的母亲告别。
孩童之时,不知道为何一根绳子便能拴住家里的老黄牛,叫其在田间耕地任劳任怨,年龄稍大才知道,是牛的鼻子太软,怕疼。而父母辛勤劳作一年又一年,好似有无形的枷锁,困在一日三餐之间,牛的一生,只为青草,父母的耕耘,只为一家温饱。然而父母却拼尽全力为何羽在那无形的枷锁中挣得了一丝空间,哪怕温饱不在,哪怕嘲笑漫天。
“爹娘,大哥,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不会给你们丢脸的。”何羽心中坚定的想着。
随着马车咿咿呀呀的响声,村子渐行渐远,已模糊看不清晰。
前路漫漫,不知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