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窦建德府邸的庭院之中。正当他漫步其间时,突然瞧见五只色彩斑斓的小鸟轻盈地飞入院子里。它们或盘旋飞舞,或停歇枝头,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窦建德见此情景,心中一动:这五只小鸟莫非是上天赐予我的祥瑞之兆?于是乎,他当机立断,决定以此为契机,定国号为“夏”,并以“五凤”作为自己的年号。随后不久,窦建德便在乐寿正式称帝,将此地定为都城,并开始着手设置文武百官,逐步建立起一套相对完备的政权机构。
称帝之后的窦建德并未满足于现有的成就,而是继续积极向外扩张领土。他指挥着麾下大军南征北战,先后攻克了河北、山东等大片地区。所到之处,百姓们纷纷响应归附,使得窦建德的声名远扬,其统治区域内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启禀夏王,那李世绩竟然趁您全心全意照顾皇后生产之际,率领其亲信逃回大唐去了!此等行径实在可恶至极!”一群将领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地押解着李世绩的父亲徐盖来到窦建德面前。
窦建德听闻此言,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有想到,一直以来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李世绩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仅仅过了片刻功夫,窦建德便缓缓摇了摇头,沉声道:“诸位将军稍安勿躁,且听本王一言。李世绩他身为大唐的臣子,衷心效忠于他的天子,这本无可厚非。当初他之所以愿意为我效力,也不过是因本王将他的父亲扣押在此作为要挟罢了。如今他既然选择回归大唐,想必也是迫于无奈之举。”
“陛下,您怎能如此心慈手软?那李世绩可是大唐的猛将啊!若就这样轻易放他回去,这无异于纵虎归山呐!日后必成大患!”众将士们显然无法接受窦建德这般宽容大度的说辞,纷纷出言劝谏道。
“唉!既然李世绩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即便咱们强行将其留下来,怕也是无济于事呀!更何况此人着实为咱大夏国建立了诸多战功呢!不仅如此,他还向咱们进献了众多的俘虏。倘若此时此刻,咱们就这般狠心地将他的父亲给斩杀了,恐怕这天下之人都会嘲笑咱们不够仁义道德啊!”窦建德一边重重地叹息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说道。
“大王,依臣之见,如今可是李世绩他率先选择了叛逃啊!既然他已然做出了这不仁不义之事在前头,那么咱们诛杀他的父亲又有何不可呢?这样做也算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站在一旁的军师凌敬赶忙拱手作揖,言辞恳切地对窦建德说道。只见他眉头紧皱,一脸严肃,显然对于窦建德放走李世绩这件事情持有不同的看法。
“我窦建德虽不过区区一介草民,自幼未曾饱读诗书,但忠义二字如何书写,心中却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此次将他父亲扣为人质,以此胁迫其归降于我等,实乃卑鄙小人才会做出之事。既然本王已然承诺将他父亲释放,那便说到做到,绝不食言!本王不愿强逼他人,行那不义之举。”窦建德大手一挥,满脸正气地说道,显然已不想再听到任何抱怨之声。
稍作停顿后,窦建德似乎又想起什么,接着补充道:“此外,对于被捉的大唐李神通以及同安公主等人,务必以礼相待。咱们要以理服人,不要强人所难。本王向来光明磊落,不屑于做强人所难之事!”说罢,窦建德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众人。
听闻窦建德这番言辞,众人面面相觑,虽心有不甘,但见窦建德态度坚决,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点头应承下来。随后,大家纷纷行礼告退,房间内很快便只剩下窦建德一人,而他则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