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死在里面。”他轻声道。

……

肖闲收起了通讯器，若有所思，她的积分显示不出来，尔因加上风净刚刚添的9分，勉勉强强和光明神院差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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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倒二。

她现在的身份是海神，按理说积分只高不低，不能查询的原因有三个可能。第一系统，第二夹子音，第三修安。

她直接传讯修安：“我的身份可以让别人知道吗？”

魔王回复：“随你。”

“系统为什么不显示积分？”

魔王过了一会回了一条。

“它没有给神明评分的资格。”

肖闲想想也是，这可是七神之一，凡人的考试系统确实不怎么够格评价。

“最后一个问题，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她以前以为是虚假的，现在有些不确定了，魔王要开启的地方，若是虚假那么意义何在？可若是真实，他们这些学子只是来这里比赛，比完想走就走。不少人身居要位，这一走直接把这里的人得罪死。

就单论那个鹿治学院的月辉·离，她是这个王国的大妃，若是她比完赛后直接走，皇帝就会发现自己的大妃只是为了考试接近自己，那震怒，不可想象。

“世界是真实的，但是是过去的世界。”修安的回复很快：“你所看到一切都无法更改，就算你们比赛期间造成的混乱，之后随着你们的离开也会被抹杀的干干净净。”

“就像现在他们知道新的海神叫肖闲，但等你走后，他们会彻底忘记这一段插曲，他们的神依旧是凌罗陀。”

“我刚进这个世界就杀了凌罗陀，但等我走后，他依然会好好的活着，他从来没有被杀死的经历，他还是他的海神。”

“就像有人在沙滩上重重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有人在雪地里跑过去的一道道足迹，有人在摔倒时血溅在地上的血迹，甚至有人拿着刻刀，咬牙切齿拼了命地想要留下自己存在的痕迹。浪一过，雪一盖，雨一冲，风沙一磨。这个人，就可以算从来没有来过。”

“无法更改的世界，你觉得这有意义吗？”

修安问道。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多话。

肖闲难得从这些话里，读出了魔王的一些情绪。

她想了想，回复：“你记不记得高中语文有个文言文叫《归去来兮辞》。”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