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严,你竟然吼我?”
“我还没找你算刚才那几个香气飘飘美人儿的事呢。”
“你一进来就吼我!”
“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吧?”
“给我跪下!”
扑通一声,某王还真挺直腰杆笔挺地跪了下去。
一旁的宁安和伺候的下人丫鬟惊掉下巴,诧异地看着他们王爷这毫不犹豫的一跪。
宁安张张嘴,直接捂眼。
得,他们英勇无比的摄政王是个惧内的,实锤了。
惧内又疼媳妇的摄政王抱着媳妇腰肢软着声音柔声解释。
“乖乖,我这不是怕你摔下来吗,你不能爬那么高。”
温梨气得怒瞪他,“我又不是玉做的,有这么娇贵吗?”
“还没嫁你前,我还爬屋顶去修瓦片摘柿子呢。”
“就爬上去贴个对联而已,你大惊小怪做什么呀?”
萧行严小心抱着她,无奈柔声轻哄。
“现在不同往日。”
“有什么不一样。”
“你现在是两个人了。”
“你眼睛有问题是吧,我哪里.......”
突然怔住,温梨缓缓低下头审视他,有些不可置信:
“不会吧?我们成亲才半个多月,怎么可能?”
“你忘了,你最近嗜睡,胃口大开,闻不得腥味……”
“爷爷给你诊过脉了,说八九不离十,但是因为月份太短,滑脉不显。”
“本来想等满月确诊后再告知你,不想孩儿娘太能折腾,上蹿下跳的。”
“还是早点告诉你吧,悠着点,咱们危险的事情可不能做了,可好?”
温梨满目震惊,低下头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不自觉伸手摸上去,心中顷刻间升起别样奇妙情绪。
趁她晃神之际,萧行严站起来,小心搂着她去旁边椅子上坐着,继续耐心哄着。
宁安和雅琴松口气,虚虚捏把汗,急忙叫影从爬上去帮忙。
院子大门两边的对联则交给瞬遂,让他带人出去贴。
丫鬟们点了红灯笼,早早挂到门槛上,院子廊下也挂了一整排。
贴完对联,宁安公主又蹦蹦跳跳跟着去贴窗花。
林老和胥老拿着一本厚厚的词典坐在火炕边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厨房中孙婆婆和桑婆婆等人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除夕夜宴。
小院一派繁忙又热闹的景象。
抬眼望去,这万家灯火,终于也有了一盏独属于他们的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