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正义之途:破局清水镇匪患》

这场战斗结束后,江湖终于恢复了平静。万毒谷在新规矩的约束下,逐渐走上了正轨。谷中的弟子们开始学习医术和药理,用自己的能力造福江湖。林牧也因为此次的功绩,得到了皇室的嘉奖。他接受嘉奖的场面十分隆重,皇室赐予他一把象征荣誉的宝剑,并封他为“护江湖使”,负责维护江湖的和平与稳定。

林牧回到家中,看着逐渐康复的林恩灿,心中充满了欣慰。经过这场风波,他也明白了江湖的险恶,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家人和这片江湖,让天下太平。他深知,江湖的和平来之不易,需要不断地努力和守护。

这场各方命运的博弈,终于以和平的方式落下了帷幕。但江湖的故事,还在继续……

林恩灿目光灼灼,眼中欣慰与骄傲交织,如春日暖阳般柔和又炽热。他抬手,那宽厚的手掌带着兄长特有的温度,轻轻覆上林牧的肩头,微微用力捏了捏,似是要将满心的力量传递给他。

“牧儿啊,”林恩灿开口,嗓音微微发沉,带着几分历经沧桑后的喟叹,“太上皇封你为护江湖使,还赐下那柄绝世宝剑,这恩荣,堪称江湖之巅的无上殊荣,是对你实打实的倚重与认可。这些日子,你在江湖的惊涛骇浪里摸爬滚打,为了江湖的安宁,为了咱们这个家,风里来雨里去,每一滴汗水、每一道伤痕,哥哥都瞧得真真儿的,心疼得紧呐。”

说着,林恩灿微微仰头,目光透过窗棂,望向那浩渺苍穹,似是看到了未来江湖的风云变幻,眉头轻皱,转瞬又舒展开来,重新看向林牧,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期望:“如今你肩挑护江湖使这千斤重担,往后行路,步步皆关涉江湖的兴衰、百姓的安危呐。万事都得多思多虑,不可有半分懈怠,更不能辜负了太上皇的这份信任与期许。哥哥打心底里信你,凭你的本事与担当,定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江湖里,闯出一片太平盛世,护得天下百姓岁月安稳。”

听闻通报,林恩灿抬眸,恰见兴阳宗与碧霄宫众人鱼贯而入。兴阳宗大长老昂首阔步,周身气势不凡,抱拳行礼,声如黄钟大吕,在屋内悠悠回荡:“兴阳宗拜见林恩灿宗主!”紧接着,碧霄宫长老面带和煦笑意,神色温润如玉,双手交叠作揖,恭敬道:“碧霄宫拜见林恩灿宫主!”

林恩灿见状,眼中骤亮,脚步匆匆迎上前去。他先是抬手抚了抚胸口,似是要将心底的惊惶尽数抚平,而后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神色间仍残留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二位来得正是时候!实不相瞒,若再晚一步,我怕是真要被那楚璃强逼为夫,深陷那荒唐不堪的泥沼,如今回想,犹觉胆寒,心有余悸啊 。”

言罢,林恩灿微微侧身,抬手虚引,示意众人落座,“不知二位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可是江湖又有变故?”说罢,他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仿佛预感到又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林恩灿刚将众人迎入屋内,茶香还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雕花檀木椅上还留着几分清冷。这时,屋外脚步急促,一阵衣袂摩挲声传来,只见一名侍卫满脸惊惶,发丝凌乱,脚步踉跄地疾步而入,在厅中“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因焦急而微微发颤:“启禀宗主、宫主,大事不好!听闻有一批悍匪,如恶狼般盘踞在清水镇一带,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哭声震天,流离失所,纷纷求咱们为他们主持公道,救救他们啊!”

林恩灿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笼罩上一层寒霜,眼眸深处怒火翻涌,他猛地站起身,袍角随着动作扬起一阵劲风,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凸,一字一顿地怒道:“岂有此理!朗朗乾坤,这些土匪竟如此张狂,公然践踏世间法理,简直是江湖的毒瘤!”

兴阳宗大长老本就严肃的面庞此刻愈发阴沉,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犹如沟壑般深邃。他重重地冷哼一声,声若雷霆,震得屋内的瓷器都微微作响:“这些天杀的土匪,全然不顾百姓死活,视人命如草芥!我兴阳宗向来以维护江湖正义为己任,此番定要倾尽所能,将这群恶徒连根拔起,荡平这股匪患,还百姓安宁!”说罢,他的手不自觉地按上腰间剑柄,似是迫不及待要与土匪决一死战。

碧霄宫长老神色凝重,目光中满是悲悯与愤慨。他缓缓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身形微微颤抖,轻叹一声道:“此等恶行,天理难容,断不能姑息。我碧霄宫虽一向以慈悲为怀,但面对这般残暴之徒,也绝不会袖手旁观。自当与二位并肩作战,哪怕赴汤蹈火,也要还清水镇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

林恩灿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愤怒。他的目光如炬,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眼神中既有坚定的决心,又带着几分深思熟虑。片刻后,他沉声道:“好!既然如此,咱们便即刻商议对策。但在此之前,需先派人速速前往清水镇,摸清土匪的人数、实力、据点分布以及他们的行动规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定要将这群土匪一网打尽,还江湖太平!”说罢,他望向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似乎已经预见到这场剿匪之战将会困难重重,但那紧握的双拳,又彰显出他绝不退缩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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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灿刚将众人迎入屋内,雕花檀木椅上还留着几分清冷,那套刚摆上的茶具,袅袅热气才刚从壶嘴升腾而起,还未将茶香散满整个厅堂。

这时,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衣袂的摩挲声。只见一名侍卫慌慌张张地疾步而入,发丝凌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他在厅中“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因焦急而微微发颤,带着哭腔说道:“启禀宗主、宫主,大事不好!听闻有一批悍匪,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在清水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李家那不足五岁的孩童,只因护着家中仅有的半袋粮食,竟被土匪当场砍杀;张家的姑娘,被他们肆意凌辱,投井自尽!百姓们哭声震天,整个镇子哀鸿遍野,流离失所,纷纷求咱们为他们主持公道,救救他们啊!而且……而且听说这帮土匪富得流油,他们洗劫了清水镇周边的富户,抢夺的金银财宝堆满了山洞,洞口都被宝箱堵得严严实实。”

林恩灿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笼罩上一层寒霜,眼眸深处怒火翻涌,好似两簇即将喷发的火焰。他猛地站起身,袍角随着动作扬起一阵劲风,桌上的烛火都被吹得剧烈摇晃。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凸,一字一顿地怒道:“岂有此理!朗朗乾坤,这些土匪竟如此张狂,公然践踏世间法理,还肆意敛财,草菅人命,简直是江湖的毒瘤!”

兴阳宗大长老本就严肃的面庞此刻愈发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沟壑般深邃。重重地冷哼一声,声若雷霆,震得屋内的瓷器都微微作响:“哼!管他有多少钱,都是沾满无辜百姓鲜血的不义之财!我兴阳宗向来以维护江湖正义为己任,此番定要倾尽所能,将这群恶徒连根拔起,荡平这股匪患,还百姓安宁!那些财宝,我看就是他们的催命符!我这就点齐宗中精锐,杀他个片甲不留!”说罢,他的手猛地按上腰间剑柄,“唰”的一声抽出半截,寒光一闪,似是迫不及待要与土匪决一死战。

碧霄宫长老神色凝重,目光中满是悲悯与愤慨。他缓缓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身形微微颤抖,轻叹一声道:“阿弥陀佛,土匪富得流油,百姓却穷困潦倒、惨遭屠戮,这世道怎能如此不公?我佛慈悲,却也容不得这般恶行。此等残暴之徒,断不能姑息。我碧霄宫虽一向以慈悲为怀,但面对这般魔障,也绝不会袖手旁观。自当与二位并肩作战,哪怕赴汤蹈火,也要还清水镇百姓一片朗朗乾坤,追回那些被抢走的财富,让正义得以伸张 。”

林恩灿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愤怒。他的目光如炬,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眼神中既有坚定的决心,又带着几分深思熟虑。片刻后,他沉声道:“好!既然如此,咱们便即刻商议对策。赵护卫,你轻功了得,又心思缜密,即刻带两名身手敏捷的兄弟,乔装成流民,潜入清水镇,摸清土匪的人数、实力、据点分布以及他们的行动规律,尤其是那藏宝地的详细位置,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三日后,咱们在此处再议,制定周全的剿匪计划。那些金银财宝,或许能成为我们行动的关键助力,也务必妥善处置,将来也好赈济受灾百姓。”说罢,他望向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似乎已经预见到这场剿匪之战将会困难重重,但那紧握的双拳,又彰显出他绝不退缩的信念。

林恩灿眉头紧锁,在屋内来回踱步,脚下的青砖被他踏出沉闷的声响。突然,他停下脚步,目光坚定,猛地一握拳,沉声道:“此事干系重大,仅凭咱们江湖力量,怕是难以周全。那我亲自前往知州衙门,面见知州大人!”

兴阳宗大长老一听,脸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了麻花,他快步上前,双手在空中虚挥了一下,急切道:“林宗主,你亲自去?你可知道这一路多凶险!当年我替宗门去与官府交涉,就被那帮人百般刁难,在衙门里关了整整三天,最后还是咱们宗主亲自出面才把我捞出来。这官场的水可深着呢,指不定给你使什么绊子,要不派个得力手下前往?”大长老回想起往昔遭遇,眼中仍有余悸,额头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林恩灿摆了摆手,神色凝重,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不,此事太过紧急,旁人去我不放心。我去面见知州,一来表明咱们江湖门派剿匪的决心,寻求官府支持;二来可商议协同作战的计划,共同为民除害。知州大人虽久居官场,但我听闻他也曾在灾年开仓放粮,是个有心为民的父母官,我定要与他好好谋划一番。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为清水镇百姓争取生机。”

碧霄宫长老微微点头,双手合十,一串佛珠在他指尖缓缓转动:“阿弥陀佛,林宗主此去,定要万事小心。若能说动知州,有官府相助,那剿匪之事便多了几分胜算。只是官场复杂,人心难测,还望林宗主见机行事。我碧霄宫虽一向远离尘世纷争,但此番为了百姓,也愿全力支持。”长老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担忧,目光中满是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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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灿深吸一口气,走到衣架前,拿起那件玄色披风,用力抖开,披风上的金线刺绣在日光下闪烁。他将披风稳稳地披在肩上,系好领口的玉扣,又伸手拿起桌上的佩剑,手指轻轻抚过剑柄上的纹路,似在汲取力量。“放心,我自会小心。此次前往,无论如何,都要为清水镇百姓谋得一份安宁。”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随后大步迈出房门。

踏出大门,日光耀眼,林恩灿抬手遮了遮眼,抬眸望向远方。通往知州衙门的路蜿蜒曲折,两旁是枯黄的野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深吸一口带着寒意的空气,心中默默盘算着见到知州后该如何开口。江湖与官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此次合作,定会困难重重。但一想到清水镇百姓的惨状,他的眼神又坚定起来,抬脚向着知州衙门的方向走去。

行至半路,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路边的树枝沙沙作响。林恩灿紧了紧披风,加快了脚步。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知此次面见知州,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脚下的步伐愈发坚定,那被拉长的背影,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孤寂却又充满力量,仿佛承载着万千百姓的期望,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挑战 。

林牧听闻哥哥林恩灿早早就出发前往知州衙门,心中“咯噔”一下,仿佛被重锤击中。身为皇子,他太清楚官场那潭水有多深,哥哥虽一身正气、武艺卓绝,可面对那些精于算计的官员,无疑是羊入狼群,他怎能不心急如焚?

“快,备马!”林牧高声下令,声音里裹挟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在空旷的庭院中撞出回响。马夫不敢耽搁,眨眼间便牵来一匹矫健的黑马。这马浑身漆黑如墨,四蹄不安地刨着地面,仰头嘶鸣,声声急切,似也被主人的情绪点燃。林牧脚尖轻点,利落地翻身上马,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黑马如离弦之箭,向着远方飞驰而去,只留下一串急促的马蹄声。

一路狂奔,林牧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哥哥孤身一人踏入知州衙门的画面。他深知,自己皇子的身份在这趟行程中既是助力,也是枷锁。助力在于能凭借皇室威严震慑部分官员,可一旦处理不当,反倒会激化江湖与官场本就微妙的矛盾,让哥哥的处境雪上加霜。想到这儿,林牧的眉头拧成了死结,手中的缰绳下意识地握紧,手上青筋暴起,好似要将满心的担忧都化作驱使马儿快跑的力量。

官道上扬起滚滚尘土,宛如一条黄色的巨龙,将林牧的身影裹挟其中。行至一处岔路口,他瞥见路边有几个赶路的行人,赶忙勒住缰绳,那马儿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长嘶。林牧心急如焚,大声问道:“几位,可曾见到一位身着玄色披风、腰佩长剑的男子从此处经过?”行人纷纷摇头,脸上带着些许疑惑与警惕。林牧道了声谢,又匆匆赶路。

随着天色渐暗,暮色如墨般晕染开来,林牧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他暗自思忖,哥哥此时怕是已到了知州衙门,正独自面对那些未知的刁难。正焦急间,前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林恩灿,他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一面飘扬的旗帜,步伐坚定地朝着知州衙门的方向走去,背影透着几分孤勇。

“哥哥!”林牧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久久回荡。林恩灿听到呼喊,脚步一顿,缓缓转身。只见林牧骑着马疾驰而来,脸上写满了焦急,发丝被风吹得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