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承雨心生疑惑,嘴上不确定道:“囚笼之人不会有胆子下来,外来之人对深渊天堑没兴趣。”
“你……本就住在这里?”
这已经是最合理的推测。
凌天笑道,“还算聪明,那你不妨再猜猜,我为何要住在这里?”
“……”
阎承雨默了一下。
他来这里,是为了把顽土放回原位。
同时也是想彻底掌控囚笼。
哪里有时间跟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猜谜?
他直接拿出武器,指向凌天,“我不管你是谁,不要打扰我,否则我只能送你归西。”
“哈哈哈哈。”
凌天大笑起来,“我在这里守了上万年,你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也不是最狂的一个。”
说话间,他笑容骤敛,似笑非笑道:“那你不妨猜猜,之前那些人都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
没听说有人活着从这里出去。
那就只能死……死了。
阎承雨肌肉紧绷,对凌天已经警惕到了极限,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他们如何,与我何干?”
“我既然能来这里,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你若是不想死,就赶紧滚蛋!”
凌天收起轻松的表情,沉着脸道:“很好,你已有取死之道!”
话音落下。
他突然出手。
一道白练贯穿谷底,直奔阎承雨而去。
强大的气息瞬间让阎承雨冷汗直冒,他毫不犹豫地动用顽土。
唰。
人影消失。
剑气穿过阎承雨方才所在的地方。
落在祭台上。
祭台上的青苔炸开,露出下面青色的石砖。
石砖完好,这一剑没能在上面留下半点痕迹。
凌天惊讶地挑了挑眉。
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真么坚硬的东西了,但连个白印都无法留下的,的确是第一个。
也不知道这祭台所用的青砖是什么材质。
“受死!”
这时,身后传来阎承雨的冷笑。
躲开凌天那一剑之后,他就快速来到了凌天身后。
准备将其一刀了结。
但就在这一刀即将落到凌天脖子上的时候。
当。
碧血剑出现在刀前。
将其稳稳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