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银行账号转账的话,我们还能赶紧联系银行,申请冻结对方账户,说不定还能拦一拦,把钱追回来点儿。
可您这是付款买东西的情况,钱一付出去,就直接到对方手里了,我们想追可就太难了呀,基本上是追不回来了。”
沈队一边说着,一边也是连连摇头。
宋爷爷着急地说:“沈队呀,那给我打电话的号码是咱们本市的,难道也查不上来吗?
而且奇怪的是,他从我那张银行卡里划走了钱,可我家里根本就没有这张卡,但短信上却显示是我的卡,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
沈队一听,眉头微微一皱,面露疑惑地说道:“还有这事啊?银行卡居然还不是您自己的,老爷子,您是不是之前不小心把卡给弄丢了呀?
您好好回忆回忆,说不定这中间有啥误会。”
宋爷爷赶忙解释道:“沈队,我确实没有那张卡,那家银行的卡我之前就只办过两张,去年办了一张,之前还有一张早就给注销了。
所以现在我手里就只有去年办的那张卡呀,这短信上显示的卡我都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真是太奇怪了。”
沈队仔仔细细地将与这起诈骗相关的资料都收集好、整理妥当后,抬起头来,看着宋爷爷,语气诚恳又带着一丝安抚说道:
“老爷子,您先别太着急了,您提供的这些情况我们都已经记录下来了,接下来我们要是有什么进展。
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给您打电话通知您的,您就安心回家等着消息吧。”
宋爷爷听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但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感激地说道:“那就辛苦你们了,JC同志,拜托你们了。”
随后,宋爸搀扶着宋爷爷,缓缓走出了GAJ。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宋爷爷的脸上满是失落与懊悔,宋爸则轻轻拍了拍宋爷爷的肩膀,无声地给予安慰,父子俩的身影在警局外的道路上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