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鹿哀嚎一声，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两只后腿抽动个不停，韩陌见状无奈扶额：“说吧，你说的几个人，是什么意思？”

“我看见，一个长了很多手的人，还有一个身后有好多个虚影的人，还有一个很亮的人。”

梅花鹿哆哆嗦嗦，整个身体都抽搐个不停，断断续续的说着。

此言一出，敖成一愣，旋即声音在韩陌的脑海之中浮现。

“长了很多手的人，应当就是那大傩，虚影的便是轮回，所为很亮的人，想来应当就是正一宫的道子。”

“那若是按照这梅花鹿所说的话，我难道是这些所有人的化身不成？”

“再问问。”

在这天灵泉之中的这些灵兽，显然有着远超寻常的能力，韩陌自然不会放过。

“你说的这些人影是什么意思？”

“人影就是人影啊，还能有什么意思？”

梅花鹿一个颤抖，旋即连忙开口。

韩陌摇头道：“除了这三个人，就没有别的人了吗？”

“不，还有一个人，就是你自己啊，你自己是最清楚的。”

闻言，韩陌缓缓点头。

自己比之那几个人影是最清楚的，那就说明，此身自己还是占据了主导。

联想到了刚刚进入到这金土圣地之中，那一道不知名人影对自己所言的内容，自己相信自己是谁，自己就会是谁。

许久，韩陌嘴角微微上扬：“我似乎想明白了。”

“什么？”

敖成挑眉，望向韩陌。

“这些大能的因果加诸于我一人之身，但我只要坚信我就是韩陌，那我此生便能做到，此生我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