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殿主向来平易近人,无论是对待学宫弟子还是氏族宗门子弟,都是一视同仁的去评价,陆族长莫要睁眼说瞎话。”
徐义然站出来说道,他身为执法殿殿主,一身的刚正之气,明知宋臻是在说陆铭杰,却还是帮腔说着。
从这一点上看,陆晨风就可以看出这陆氏在帝都内虽是一流势力,但是其族中子弟的作为,在执法殿殿主这等高层次大人物的面前,和那些普通的富家纨绔子弟无二。
陆崇阴沉着一张脸,明知他们是在做给他看,看了一眼自己儿子的惨状,咬着牙低声说道:“那我可要问问宋殿主,你紫阳学宫的弟子不仅打伤了我儿,还断他一臂,更是直接杀了他的伴生兽。”
“这种行事手段,是一个学宫弟子该有的吗,究竟是什么仇怨要至我儿于此,还望给陆某一个交代。”
听到他这话,宋臻和徐义然以及孔渊三人脸色一惊,看了眼被包成粽子的陆铭杰,目光又看向了陆晨风。
陆晨风没有理会陆崇那杀人的目光,看着两位殿主泰然处之的道了一句,“我在进学宫之前便与他有些恩怨,至于废他,也完全是因为这畜牲拿我的朋友性命来威胁我。”
话音一顿,他把目光移动到了陆崇身上,与其对视缓缓说道:“你的好儿子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我和我兄弟死,要么我们几个一起死,换作是陆族长会怎么选呢?”
陆崇不知自己儿子的事,陆铭杰捏碎他给他用来关键时刻传音用的传音玉,没有说起这事,现在听到陆晨风这番话,心里咯噔跳个不停。
而宋臻三人在听到这话后,当即就暴怒了起来,两位殿主没有说话,却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陆崇父子和几个陆氏的长老。
孔渊大步往前一站,指着陆铭杰问吕裴道:“鬼蝶将军,帝国可曾有过这样一条律令,凡紫阳学宫弟子不得在外惹事生非,招惹祸端,倘若有非学宫弟子谋害学宫弟子,可当场格杀。”
吕裴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声回应道:“确有此律,此外还有一条,若有人故意引诱学宫弟子进行谋害,罪重者株连三族。”
正躺在担架上吸冷气哀嚎的陆铭杰,听到这话后脑袋里如同惊雷般轰的炸响。
整个脑袋嗡嗡的,愣了好久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没有,这是没有的事,是是是……他他污蔑,蔑我的,我怎么敢敢动学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