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抬起头,私下观察,发现这个房间,墙壁上伤痕累累,
他提出:“有没有可能,是逃出去了。”
霍岭思索片刻,“也有可能。”
容珩沉眸:“圣上从古籍里得到了摩舍诃鼎的传闻,从哈尔朱沙漠里找到了祭司墓葬,才意外让摩舍诃鼎重见天日。”
鸣栖心头急速地跳动,忽然道:“祭天那一日,意外惊醒了鼎中之人,我若是没有感觉错,鼎内的确有东西逃出,当时我并未察觉不妥,极有可能是藏在我们附近。”
鸣栖顿时感觉不妙,“这些时日,有女子消失,以采阴修行的人,是从鼎中逃出去的大祭司?!”
霍岭头大,“那可不太妙啊!”
容珩对巫术不大了解,“如何不妙?”
霍岭看了眼他,眼角飞扬:“若按照你们所说已经用采阴补阳的邪术,急需少女的血来弥补阴气,就证明他的身躯溃败修为涣散,以此邪术,需要大量的少女,也就需要很多的人命。”
容珩心上坠了坠,默然抿住唇。
放纵这样一个杀人狂在外
确实,不太妙。
那么问题来了
他们又该怎么出去?
“既然大祭司能出去,我们应当也能出去。”
鸣栖看得出容珩此刻的沉重,大约已经在思索该如何解决大祭司。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霍岭,看得霍岭头皮发麻,“我也没那么了解巫族。”
鸣栖一笑,谁信啊。
容珩已经沿着屋内四处走动,“这地宫内墙壁伤痕累累,挣扎逃窜的痕迹颇有规律,是自棺椁跌撞到耳室,再到石门。”
鸣栖歪了歪头,顺着容珩的指向,看着眼前的歪七扭八的伤痕,越看越觉得眼熟。
“别动!”鸣栖喊住了容珩。
他正蹲下将棺椁的棺盖移动,被鸣栖叫停,他放下。
鸣栖一个惊醒!
“是法阵”
这棺材之下有一道血阵,是五行阵法之中最阴狠最凶残的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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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吸收血气和怨念支撑阵法的运行流转。
霍岭已经拧成了麻花,看起来有些犹豫,“我诸多课业里最垫底的就是阵法,我不善此道。”
鸣栖无语,要她何用?!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眼下出去要紧,霍岭指望不上,鸣栖也不得再顾及容珩,转向霍岭偷偷说:
“一会儿我去勘阵,你给我把他敲昏了,别让他看到我动神力。”
这天上地下,只有鸣栖母亲当年的六界上君,最擅长阵法。
其女,应当也不差。
霍岭心中了然,挑眉:“好滴”
鸣栖深深吸气,站在法阵的最中央,细思片刻,她让容珩将棺材板合上,径直躺了上去!
容珩眼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