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洢痛哭流涕:“齐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齐墨彦根本不屑理会。
“萧玺,你虽然没有害齐夫人的身体,但是萧玺,你又有什么资格,给齐夫人开药?”郭蓉梅的声音,突然响起,“你有从医资格证吗?”
她还想绝地反击。
就算萧婉洢要输,我也别想赢!
我静默。
“你没有吧。”郭蓉梅冷冷一笑,“萧玺,你都没学过医,哪来的经验,给人医病?你给齐夫人治病,恐怕是在做试验吧。
所以你的心,又岂是好的!”
跪在地上的吴忠,眼睛一亮,如死灰复燃,指着我,哈哈一笑:“对呀,你这个黄毛丫头,指责我是庸医,你自己也什么都不是!”
“太太,你什么都不懂,就给夫人开药,你也并非真无辜。”宋姐也赶紧附和,像是看到生的希望。
“萧玺,说到底,你才是心怀叵测。”萧婉洢也振作起来攻击,“我是想扳倒你,但你呢,什么都不是,却冒充医生给齐夫人治病,你一样没有良心。”
“是呀萧玺,你都没学过医,文凭都没有,哪有什么资格开药。”郭蓉梅说道。
我静说:“医人治病,看的是效果,不是资格和文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