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镇长大人打算怎么酌情?”这种时候提要求轻也不是,重也不是,太难了。
“不知李夫人可有啥想要的?”镇长想先听听她自己的想法。
既然一定要问,那就说一下吧,李婉宁试探:“能否我家税收减半?”
要知道,流放人员税收是平民的两倍,真的是太难了。李婉宁觉得要是税收减半的话,自家的日子能过得更好,还要在这儿待好几年呢。
听着这个要求,镇长松了口气,也不是什么过分的,看来这个李婉宁还是挺懂事的,没有狮子大开口,自己完全能做主。于是点点头:“好的,那就如李夫人所言,以后所有税赋减半。”
虽然她家地多,而且看着以往的意思,还要扩大开荒规模,但她们一家和这一个镇上那么多户人家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李婉宁一惊,又一喜,其实是她口误,她本来的意思是粮税减半,没想到现在是所有都减半,那她们抄书、手工、小买卖都可以少交一半了,这样算下来,收入直接可以乘以一点五,艾玛,太开心了。
于是,几个人都很满意,镇长留下了粮税,村长得到了顶级学府的入学名额,李婉宁争取到了超出自己预期的正常税赋。
回去的路上,李婉宁都难掩面上喜色。
村长有些不忍:“李夫人,在我面前,不用强颜欢笑。”
“啊?”李婉宁愕然。
村长劝道:“你们获罪不久,圣上想必也不能马上赦免你们,否则有朝令夕改的嫌疑。”
李婉宁这下知道原因了,原来他觉得这么大的功绩就这点奖励怕自己心里不舒服,又不敢表现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