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礼夹着烟的手指颤抖。
安映从来没见傅呈礼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以前的傅呈礼,对自己一贯是温柔的。
她也委屈。
先是被傅海东骗到会所,一通羞辱她的真情实感,还被保镖推了一把,最后差点被高露毁容。
遇到了这么多麻烦事,傅呈礼半句安慰都没有。
刚才在会所,她那么低声下气求他放自己去医院。
他毫不在乎,当众驳了她的面子。
现在还把车开到郊区,不知道在哪儿的公园,对她发脾气。
她想逃走都没地儿逃。
安映低着头,眼眶有些红。
她喉咙有些发紧,深呼吸几口,说道:“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哪里知道今天这个场面。”
安映不想在荒郊野外跟他吵架。
一根烟燃尽。
傅呈礼把手机从安映手里抽走。
抽走的瞬间,瞟了眼她的手指。
她为什么摘掉婚戒。
她凭什么。
他用心挑选的钻戒,花了大价钱,历尽千辛万苦终于送到她手里,给她带上的戒指。
想起刚才她并肩和陆起耀站在一起,她半搂着他,扶着他裸,露的肩膀的画面。
心脏莫名刺痛。
傅呈礼胸口闷闷的,揶揄道:“一个要和我领证的女人,说是回去拿户口,结果出了家门就消失了,电话打不通,转头和前任搂搂抱抱。”
傅呈礼手肘撑着额头,冷笑一声:“呵,安映,你那么担心陆起耀,你不会真的想跟他重归于好吧?”
“你给句准话,只要你想去,我立刻发动车子送你去医院,送你去他怀里,让你亲眼看看,一壶开水能不能烫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