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抬手摸着被弄红的下巴,歪头故作不解,“茗茗不懂云师伯的话,还望云师伯替茗茗解析一二。”
云舒斜眼看着跪着的人,冷声到:“你懂或不懂与我何干。”
茗茗委屈的低下头,咬着嘴唇,还来不及思虑,便听到头顶传来更为冰冷的话语,“有些东西你碰了,就失去了博弈的资格。别当人是傻子。”
“还是云师伯最关心弟子们。”
这算是承认了?云舒眉头一皱,凉薄的眸子里盛满了不悦,在清冷的月色下,冷的像一潭暮秋夜的寒潭水,茗茗被她盯得浑身发紧,经不住的要发抖起来。
良久,她才道:“以毒练武,你也是胆大。”
“怕各位师伯嫌茗茗不会武啊。”茗茗梗了下脖子,笑道。
云舒厌弃的别开眼,“小小年纪,心思便这般活泛。你倒是活明白了一点。”垂眼一闭,深吸一口气,又道:“你大师伯不好说话吗?”
“大师伯眼里容不得沙,茗茗还是知道一二的。”
“呵!”云舒听言冷笑,斜眼低看她,“除了主使的位子,还想要什么?说吧!”
“茗茗想……”
见她迟疑,云舒眉上跳上了笑意,问到:“她去哪了?”
“啊?”
“去、去镇上了。”茗茗敛神回到。
“出过谷吗?”云舒问到。
茗茗面露羞涩,迟疑回到,“出过……一次。”
一说,云舒便了然,原是那一次,这也叫出过谷。
“正有事要找你师傅,你便跟着吧。”
话音未消,人却不见了踪影。
茗茗摸着被风吹乱的额发,无声发笑,听到身后传来细碎声响,偏头往后瞧,不见人。
这才醒神,匆匆忙忙跑下去,找了一个石室推门进去,抄了桌上的灯烛往暗格边走。
哐当一声,人就到了石道里。手中烛火被一阵风一下子扑灭,茗茗吓得一个哆嗦,搓着手,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了。
大师伯眼里容不得沙,师傅眼里更是。偏偏没有师徒情分,两看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