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说,只要能解决问题的就都是好办法,只有无能懦弱的人,才天天给自己找借口。”
“你呀,真不怕把人都得罪完。”
“我有什么好怕?”
“给你家男人留点面子。你这么说,我去哪找面子?”陆定森拉着妻子的手,想要捂她的嘴,口无遮拦可不是好现象。
“里子都快没了,找什么面子?你们就是迂腐,太过于执着形式的东西,才让那个女人有机可乘。”
“如果,不这么迂腐,你觉得那个女人能横行这么多年吗?还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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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定森拍了拍妻子的手说道:“少说吧,说这些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甄士妮哼了一声:“我偏要,有些债不管欠多少年都是要还的,你们以为可以轻易地躲过去吗?”
陆定森无奈到极点,拉住了妻子:“好啦,好啦,当事人都没有你这么激动。”
甄士妮气呼呼地说道:“就是因为当事人不激动所以我才要激动。”
老姐妹一辈子像鱼一样,天天在小溪中生活,现在也该回归大海了。
“你喝口茶,再能更好地盯着想蒙混过关的宵小之辈。”
“我今天就在这盯着,看看她是怎么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陆定森已经查到了,周惠最近离开了首都,虽然行程不是往这边过来,但现在也没有看到她真的往行程的路线过去,所以,她有十足的理由怀疑最近这些事都是周惠搞的鬼。
……
池兰兰今天还要去学校。
所以,照顾老太太的任务就只能交给周本禹。
“爷爷,我要去考试,今天奶奶就拜托你照顾了,米和肉菜都准备好了,你就给奶奶熬个小粥,其他的,等我回来。”
周本禹挥挥手:“尽管去忙吧。”
学期期末,池兰兰不能不来参加考试。
担心周知延再次受到伤害,池兰兰不让他去幼儿园,也是池兰兰担心两个老人家在一起,一言不合就开吵所做的准备。
上自行车之前,池兰兰还拉着周知延说了几句话。
宋令淑很奇怪,问周知延:“刚刚妈妈跟你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