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滑轮投石车被精心布置到了城墙边缘,它们如同沉默的巨人,等待着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还有那海量的水泥蛋被小心翼翼地运上了城头,每一颗都蕴含着强大的破坏力。
……
十万突厥大军如汹涌澎湃、无边无际的黑色潮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夏州城。他们的马蹄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那密密麻麻的身影铺天盖地,乌压压的一片看不到边际,好似一场遮天蔽日的可怕风暴,仿佛要将整个夏州城无情地吞噬。
没过太久,密密麻麻的突厥兵卒便如汹涌的蚁群般迅速到达城下。他们个个面目狰狞,口中呼喊着狂热而血腥的战号,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疯狂的他们用带着钩爪的绳索拼命地攀爬城墙,手中粗壮的圆木不断撞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惊心的巨响,那场景令人胆战心惊。
然而此时的夏州城却反常地安静,城头上没有如往常般射出抵御的箭雨。颉利可汗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望着这一幕,心中大喜,脸上的横肉因得意和嚣张而剧烈抖动。
“哈哈,夏州兵已经被吓破胆!
来人!
全军压上!”颉利可汗挥舞着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刀,声嘶力竭地吼道。他的声音沙哑而疯狂,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
随着颉利可汗的一声令下,十万突厥兵卒全都如失去理智的疯狂野兽般前压。他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朝着夏州城猛冲过去,脚下的黄土被扬起漫天的尘雾。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热的光芒,仿佛胜利的果实已唾手可得。
然而,就在这看似胜券在握的片刻后,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仿佛整个大地都在愤怒地咆哮。无数灰色的水泥弹从城头如流星般呼啸飞出,带着令人恐惧的风声和无可阻挡的巨大冲击力。
瞬间,一大片突厥兵卒被砸得血肉模糊。有的脑袋被砸开了花,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有的身躯被砸得扭曲变形,不成人形;有的直接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飞出去,撞倒一片同伴。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原本狂热的冲锋势头被硬生生遏制。
紧接着又是一阵密集的灰色水泥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那水泥弹落地时发出的沉闷撞击声,与突厥兵卒的痛苦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几轮水泥弹覆盖后,夏州城下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破碎的肢体、扭曲的盔甲和染血的兵器随处可见,仿佛一片被诅咒的死亡之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那气息仿佛凝成了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原本生机勃勃的黄土,此刻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凄惨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