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出来的徒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再者,窦清然是他看着长大,不说是他徒弟,那也跟徒弟差不多了。
这边其乐融融,而京城那边却已经炸成一锅粥了。
皇宫,御书房。
“呼啦——”
周宁铁青着脸,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一把散落在地。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晋州怎么了?”
黑面无须的男人跪在地上,声音沉闷地回道:“禀皇上,探子来报,晋州、晋州现在已经被窦家军占领……”
“啪!”
周宁一把拍在桌案上,脸色气得铁青。
“窦家军,窦家军,又是窦家军!”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朕容许窦家军继续存在,窦清然不好好在北地待着,竟敢肖想北地以南的地方。”
“他妹妹已经害死了老二,现在他竟敢公然挑衅朕的权威,他可真该死啊!”
默了片刻,他突然又一拍桌案,恨声说道:“立刻命令翼州和青州守军集结兵马,朕要御驾亲征,亲手活捉窦清然!”
不把窦清然一门全活剐了,他誓不为人!
“是,手下立马去办。”
黑面无须男人抱拳应道。
很快,便有圣旨传到翼州和青州州牧和守军手里。
两个州的州牧和守军面对眼前的圣旨,一个个愁眉不展,长吁短叹。
翼州州牧:“天灾刚过去没多久,皇上这又要问我们要人,这让我去哪里给他找人啊?”
大青国这几年天灾不断,年年都要折不少人在里面。
如今新皇又要招人打仗,他身为翼州州牧也很为难啊。
翼州守军拧着眉头,突然一拍桌子。
“要不这样,还是派兵下去挨家挨户抓人好了,皇上这次要御驾亲征,万一发现咱们不好好配合,吃挂落的就是咱们。”
翼州州牧长吁短叹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罢了罢了,就按你说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