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然听罢,心情跟着豁然开朗。
他双手一拍,叹道:“好,赵将军是个性情中人,很好。”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定州拿下,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不过,这样最好不过。
这样,老百姓不受任何影响,定州也不用再按照京城那边下发过来的政令继续对老百姓进行横征暴敛。
窦清然当即对陈安国说道:“陈州牧,既然咱们选择跟朝廷对着干,这以后不管朝廷那边再下达什么政令,不合理的或者对老百姓不好的,你直接不作为就是。”
陈安国自然一万个愿意。
“是,将军放心,我一定按您的意思办。”
两人说话之际,杨三郎和余昊三人悄悄回来了。
窦清然抽空往杨三郎那里看了一眼,杨三郎悄悄给他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陈安国这人可信。
窦清然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接着,他便和陈安国说起攻打随州之事。
对于随州,陈安国有把握说服自家二弟投诚,但随州守军却另有其人,恐怕不好说服。
陈安国说道:“随州守军名叫曹文山,是五年前被调来随州做守军。据我了解,曹文山这人是个妥妥的保皇党,对新皇言听计从忠心耿耿,将军若想说服他,恐怕不容易啊。”
窦清然微微垂眸,心下想着这事要如何处理。
杨三郎却是无所谓地说道:“这有什么?如果曹文山那人不听话,执意不从,我们将他杀了就是,到时候悄悄换上我们的人,这不是正正合适?”
简单粗暴,但有用。
不过,这样恐怕到时候要打起来。
窦清然想来想去,好像也就杨三郎这个办法最有效果了,于是,他对陈安国说道:“陈州牧,你先给你二弟去封书信,我们等他的消息。”
“至于曹文山那边,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还得继续南下往随州赶去。”
陈安国当即表示:“好,将军放心,我会连夜给我二弟去书信,将军只管忙你的事就是。”
窦清然听了,起身和陈安国告辞。
“嗯,陈州牧安心继续做这定州州牧,等我南下夺下随州,再来与陈州牧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