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府的世子和郡主也都被贬为庶人,祁景渊虽然没有处置他们,可谋逆的人是他们的亲爹,便是宗室里的人恨不得从不认识他们,更别提帮忙了。
他们终日凄惶不已,可心里更不敢怨怼,就怕自己哪日也被处死了。
顺王谋逆的事可都昭告天下了,那日上天降下天罚,正是为了处置心怀不轨的顺王。
宫外的流言瞬间就倒戈了,什么异象,不祥的全都推在了顺王身上。
毕竟服侍他的好些奴婢,因着他谋逆的事,也全都被处死了。
没有人想在这个时候跟谋逆扯上关系。
冬选侍自然也是被赏了一杯毒酒,欣华轩里同住的莹才人快被吓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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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看都会觉得冬选侍不声不响的,极好相处。
可正跟会咬人的狗不叫一样,冬选侍不声不响地就在干谋逆的大事!
莹才人生怕皇上一怒之下,也给她赏一杯毒酒。
她提心吊胆了好几天,也不见宫里有别的动静,才松了口气。
颐华宫里,姜知意这些日子也是丝毫不敢放松,等人都被处置完了,她才放下心来。
因着冬选侍的事,好些宫人都被皇后严惩了,就连百兽园的管事也都换了一个。
她宫里的人都提心吊胆地等着,好在最后无一人出宫。
雨露心有余悸道:“冬选侍居然敢谋逆,她平日里那样的低调,压根就看不出来!”
“有些人心里憋着坏,哪里就能从脸上看出来?”秋霜道。
“可奴婢记得她是孤女,怎么就为顺王做事了?”雨露不解道,“况且这计划也是错漏百出啊,他们就算能操控鸟儿,又有什么用?宫里的人也不过是受伤罢了。”
姜知意点点头,眸子里也多了一抹幽深,“宫外便是有些流言蜚语,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
“顺王若是谋逆,怎么也该后手安排些什么,如今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颂夏有些一言难尽说道:“那位自小就没个正形,吃喝玩乐那是家常便饭,先皇都发话说他不成器了,如今看来倒是心比天高。”
姜知意了然,“所以命比纸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