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云端来浓茶,染冬伺候皇后喝了半盏,皇后总算打起了精神。
“本宫头有些不舒服,偏头痛像是要发作了,绮云,去熬一副治偏头痛的汤药。”
“是。”绮云端着浓茶出去。
皇后坐在梳妆台前,闭目养神,“简单就好。”
染冬快速的挽了高髻,左右各簪了两支金簪。
玉檀从熏笼上取下熏烤的狐狸毛斗篷,染冬抖了抖给皇后披上,皇后抬脚往外走。
染冬,“外边狂风大作,娘娘戴上风帽再出去。”
玉檀拿上换好热炭的手炉忙跟上。
接近十一月,天气越发寒冷,早起地上和屋檐大门上都结了一层霜。
西北风刮了一夜,到了早上也未停。
去慈宁宫探望过太后娘娘后,安陵溪回来坐在暖榻上看书,安陵容拿着针线绣花。
安陵溪捧着奶茶喝了口,“皇后娘娘对太后娘娘真是孝顺,连日的照顾,头疾发作了还守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
扮鬼吓了太后就不能再吓皇后了,不然宫里这么多人精子,会引起怀疑的。
安陵容淡淡一笑,“我看莞贵人好似并不想和太后娘娘牵扯太多。
上一次太后娘娘受惊,莞贵人也是同咱们一起去了慈宁宫,过后没有再单独去探望过太后娘娘。”
安陵溪抿嘴点头,“莞贵人通读诗书,比一般女子还要聪慧。”
其实出了她难产的那一档子事,连夏冬春都躲的太后远远的,在园子里时去请安都要绕一大段路,经过天然图画再去天地一家春。
安陵容眼神冷漠,“聪慧不聪慧的,只要想着养一个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往火坑里跳!”
安陵溪,“那日瞧见淳常在,听说淳常在常常待在启祥宫,有一次还碰见了皇上,淳常在言辞纯朴,东配殿内欢声笑语不断,莞贵人待她还如往常。”
安陵容抬眸对上安陵溪的双眼,知道了她话里的意思,“淳常在翻了年也可以侍寝了吧。”
看淳常在和莞贵人亲密的架势,淳常在侍寝后势必是要加入莞贵人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