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锅炉房的一侧,堆放着一些废弃的煤炭和破旧的工具,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地上的杂草从砖石的缝隙中顽强地生长出来,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在向我和陈叔示威,决不允许我俩踏入它们的领地。
整个锅炉房都散发着一种陈旧、寂静而又恐惧的氛围。
陈叔翻出了多年没用过的钥匙后,费了一番功夫后终于打开了铁门上的生锈的锁头。
推开门后一股发霉的味道便扑鼻而来,我这灵敏的鼻子瞬间就被这浓郁的味道呛的停止了呼吸。
十分钟以后,我们等到霉味散的差不多以后,这才拿出照明灯走了进去。
“叔,这炉子够呛能用了吧!”
我们俩站在锈迹斑斑的火化炉旁,看着面前的炉子我问道。
“能用!只要阀门没坏,压力正常就能用!”陈叔说道。
说完之后我们俩便围着炉子开始检查起来,从下到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俩终于完成了对炉子的检查,最终陈叔得出的结论就是,炉子能用,但是爆炸的可能性很大,不适合长期使用。
于是在我们俩决定明天一早将情况反馈给领导后,便锁上了大门离开了备用锅炉房。
整整一夜我和陈叔都没有休息。除了清理现场以外,我们还要修理漏水的水管,还要整理一些可用的物品以及资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