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半天没有再回答我,我不禁也感到奇怪这到底哪来的声音,我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没有休息好产生的幻觉,于是我自嘲的笑了笑起身离开。
“您好先生,您的咖啡198块,您怎么支付?”一个男服务生走到我面前问道。
“一杯咖啡198?”
我反感的看着服务生就像看着裸露在外面的性器官一样的问道。
“是的先生,您点的是我们店里最好的咖啡大师-酷撒子(裤衩子)?若伯下秋(脱不下去)?星奇(惊奇)亲自手磨的,您看您是现金还是扫码?”服务生说道。
一听这大师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子骚气的名字,我就知道这咖啡磨的很不简单。一个裤衩子都脱的费劲的人磨一杯咖啡出来的确是有难度的。
想想兜里仅剩的五百块钱,一杯咖啡就去掉了将近一半,最生气的是喝的还是一杯二手的咖啡。
这二百块钱牺牲的毫无价值可言,想想其他的二百块钱可是足足支撑了我一个月的伙食费。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和胃就感受到了疼痛,但是又一想到自己是个将死之人后,那心和胃的疼痛又减轻了许多。
付了钱之后我离开了咖啡厅,走在北京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看着他们匆匆忙忙的背影,不禁想感慨一番。奈何脑中词汇量有限,实在找不出适合此情此景的诗词,无奈只能感叹一句:草!活着真TMD不容易呀!
到了房东工作的中介公司,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任务完成的过程之后,便跟着房东回到家收拾我的东西。
从此我和她就从同居关系变成了相忘于江湖的路人关系,我们或者今生再无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