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点了点头头,眼底满是惊叹与赞赏,“咱们以后可以跟她多亲近亲近,说不定能学到些不一样的东西。”
“难怪陛下对她如此倾心呢!的的确确是与众不同、光芒万丈啊~”
这话引起一片共鸣,人家阮梨初确实与她们不同,人家会的东西她们连见都没有见过,更遑论去解。
也有人双手抱胸,不屑地撇嘴,发出一声冷哼:“不过是会解个九连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其同伴在一旁附和,脸上带着一丝尖酸:“谁说不是呢?净是些旁门左道的东西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就是,论琴棋书画,她可不行!”
听到她们的对话,安琪苍白的脸上的浮现怒容,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们这帮人,除了躲在一旁说些尖酸刻薄的风凉话,还会干什么?有这闲工夫在这酸言酸语,怎么不自己上去为咱们大盛争光争彩?”
她本就身子不适,加之她向来性子恬淡、不爱参与纷争,本不想说话。
但这些人,这些平日里与阮桃交好的人,对着阮梨初指指点点,言语间满是诋毁与不屑,一股怒火“噌”地就从她的心底蹿起。
这些人不配与阮梨初相提并论,她不吐不快。
原本她还想质问质问她们:她们懂西洋文吗?懂算学吗?懂什么叫九连环吗?会拆解吗?她们为国家赢得过战马吗?
她们不会!
她们就只会说三道四!
然,安琪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只好作罢。
第一个发出冷哼的那个姑娘眉头紧皱,脸色微微泛青,“你少在这护着她,整个京都谁不知道是她救了你的命。”
安琪都被气笑了,她目光如刀,冷冷地扫向对方,“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你们张口闭口琴棋书画,难道不懂术业有专攻,各有所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