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伊彤第一次觉得孟老爷子真大方。

秦卓然看着孟伊彤万分惊喜的眼神，无奈地笑了一下。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是秦卓然总觉得现在孟伊彤有多开心，待会儿可能就有多失望。

毕竟孟氏集团的这个商场，曾经可是作为反面教材用于多家企业的员工学习的。

果然孟伊彤一进商场的大门之后，看到商场内门可罗雀的场景之后，脸上的笑容开始逐渐淡了下来。

孟伊彤把一楼转了一圈之后，又来到了二楼。只见二楼的人比一楼还少，甚至有几家店都没有开门。

孟伊彤不信邪地又来到了三楼，只见三楼空旷得好像店铺都没有完全出租出去。

孟伊彤愣愣地转头，看向了秦卓然，半天才问了一句：“这样的话，我年底还有分红吗？”

虽然早听说孟氏集团的商场做的不好，但是这也是秦卓然第一次实地考察孟氏商场。

只能说这个商场经营地比他想象得更惨。

秦卓然觉得孟伊彤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分红有点理想化了，以秦卓然对这家商场的经营策略的了解，孟伊彤这次不赔钱就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如果这家商场已经从孟氏集团剥离出来了的话，那么孟氏集团也就不会再支付这些员工的工资了。

而这家集团为了留住商铺和人气，前几年一直都是推行免租、免物业费等协议的。

尽管如此，但是这个商场的人气却并没有起来。

而商场内这些因为没有人而挣不到的店铺，都依然老实地待在商场里。

秦卓然十分怀疑，可能留下来的店铺都是那些被免租免物业费的店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商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收入了。

而商场却需要付出高额的商业水电费、人员工资，商场的日常维护保养......

孟伊彤见秦卓然一直不说话，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她大学学的是法学专业，但是也并不是就真的不懂这些东西。

毕竟他们也是要学经济法、经济学的。

而她在做实习律师的时候，也看过不少经济案件，大概的经济常识还是有的。

孟伊彤只是一时有点无法从小有资产，日进斗金的心态，转变到日负斗金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