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闻言严肃起来,他放下手里的木簪和刻刀,语重心长的对宫秋灵道,“父亲既然拒绝了此事,一定有他不可为的道理。你听兄长一句劝,此事万万不可行!”
“你,你!”宫秋灵在宫泽这里又吃了一个闭门羹,心中绝望更盛,竟忍不住冷笑起来,“好啊,果然是父子连心!原本我以为扶你坐上家主之位,你我兄妹联手成就一番大事,也好在宫家家谱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谁料你将我一番好心当做驴肝肺,既如此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了,告辞!”
宫秋灵起身离去,头也不回。
“你,你怎么还是如此急躁,留下来吃个饭再走也不迟啊!”宫泽在身后说道,“我亲手烧的鱼,味道不错的。”
宫秋灵已经走的无影无踪,紫药踌躇着从厨房走了出来,宫家兄妹之间的对话她也听了大半,此刻有些担忧的望向一脸愁容的宫泽。
“我这个妹妹,在家中说一不二惯了,从前只觉得我与她一母同胞,血脉相连,总想着尽可能的满足她。谁知道,竟养出这样的性子来。”宫泽低头想了想,“虽然不知她在筹划什么,但我看来,未必是什么好事。她与父亲起了龃龉,又来找我,定是听不进去劝说的。”
“大小姐连家主的话也不听,公子你又能如何?”紫药在宫泽身边多年,知道他的心思。
“一会儿我烧了鱼,你先送去隔壁,给曾叔祖尝尝。”宫泽微微一笑,已经有了主意。
宫炀秋就住在隔壁的院子里,作为宫家的长辈,此事也该禀告一声。
“是,公子!”紫药灿然一笑,挽住了宫泽伸过来的手。
一地狼藉,宫秋灵将房中能砸的东西尽数砸了一遍,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堵心。
“一个两个都和我作对,为什么,为什么!”宫秋灵一脚踢开脚边的半个茶壶,一个让她有些发寒的念头冒了出来,宫家家主之位与其拱手让人,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来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