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叫他说得面皮子有点发热,不咋认同的撇了他一眼,“瞅你这词用的...你一这老大个子的人,又不是那拉磨的驴,我咋驯你呀?”
“我,我又没拿鞭子搁后头抽你!真是的... ...”
段虎眯起眸,压低声音粗笑道:“你驯老子那招儿可没抽鞭子那么简单,你多精啊?嗯?”
“你要生气直接就不搭理老子了,不比抽鞭子还吓人?”
季春花又撇他一眼:“那咋能?不理你就不理你呗,我也没打你。”
段虎表情老夸张的回:“好家伙,老子倒还恨不得你打我呢!你以为不打,老子就不疼得慌了?”
“你不搭理我...那就跟拿针往我心里扎似的疼,滋滋儿的!”
“噗。”季春花见他浓深的眉心几乎都皱成个疙瘩,忍不住乐了。
她没再呛回去,自然是知道他并没有在夸张,也没扒瞎。
不过... ...
她认认真真的盯着他,更正道:“虎子,我还是觉得你说的不对。”
“你这不是被我驯,也不是因为怕我...是因为含糊我,稀罕我呢。”
季春花绒绒的睫轻颤,眼底光芒闪烁:“你打小就是个老虎胆子,哪儿能有人能叫你轻易害怕?”
“无论是我还是妈... ...要真说干仗,指定都是打不过你的。”
“你不是怕妈,也不是怕我。你是因为敬着我们...珍重我们才这样儿的,我明白。”
段虎才想再跟她逗几句,没想着她一下说这么正经,喉咙瞬间梗住。
逃似的移开些视线,后脖颈子哇哇烫,磕巴道:“显、显着你了!小嘴儿叭叭的一天到晚成会说了你。”
“还,还说没驯我呐?你这小话儿一套一套的,跟蜜似的甜,叫人听完脑瓜都、都坏了。”
“这...这明明就是给我下毒了你!比给驴眼前拴根胡萝卜还吓人!哼!”
季春花乐得不行,肩膀都颤颤巍巍的,
怀里的老大似乎感受到自己是又被爹妈忘记了,非常不满意地挣扎起来,张开个小嘴儿不停地啊啊。
季春花恍然回神,“诶呦...嘿嘿,咱俩咋又把娃们给忘啦?”
“好啦好啦,是妈跟爸不对,妈这就试试给你们喂奶啊。”
眼下只剩她跟段虎两个人,在这个独立的小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