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听见曹真问起这事,于是连忙往前又走近几步才抱拳回道。
“回禀主公,曹丕一直都非常安静,只是每天在东陵读读书、写写字什么的。曹彰、曹植就不是很安生了,总是口出狂言。司马懿多是在游山玩水,行踪飘忽并不多。”
曹真听到这里以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会咬的狗从来不叫,爱叫的狗不一定会咬人。”
宁晖听见这话立刻抱拳询问。
“还请主公明示。”
曹真冷冷一笑,而后才缓声开口说。
“传令下去,找个借口将曹彰、曹植罚俸一年!曹丕守陵有功,将金银各一箱、锦绣布匹一车!”
宁晖听到这话以后有些疑惑,于是连忙抬头看向曹真问道。
“主公,您是不是弄反了?可能咬人的是曹丕啊!”
曹真听后却是呵呵笑了起来。
“对啊,孤就等着他咬人呢!将四周的明哨全部撤了,暗哨增加三倍!”
宁晖闻言立刻会意,连忙抱拳应诺。
这个时候曹真又缓缓开口说。
“给司马家传个令,禁足司马懿!让他家人三个月内找回司马懿劝进河内城内!三个月若司马懿不到河内,就将司马师、司马昭发配辽东去戍边!司马全族抄家查办!”
宁晖听见曹真这道命令后瞬间又有些迷糊了。
他刚才想要曹丕惹事,但又圈禁了曹丕的爪牙,这番操作当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不过当下属的最忌讳就是乱琢磨领导的意图。
所以,宁晖只要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就足够了。
“属下这就去传令,告退!”
曹真听后缓缓点了点头,而后挥挥手示意宁晖退下。
宁晖刚刚走,孙尚香突然就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曹子丹,我的爽儿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曹真听见这话当即一愣,这是家里的母老虎来兴师问罪了呀!
这是哪个不长心的多嘴家伙走漏了风声?
“爽儿在前线忙着打仗呢,能有什么事情啊?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孙尚香气呼呼地双手叉腰看向曹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