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拿反的剧本,反了就反了吧!
她捏起一颗蜜枣等着投喂他,他一饮而尽放下碗。叶攸宁伸手到他嘴边却被他抓住手腕用力一拉人就坐在他腿上。天旋地转间,蜜饯掉在了地上,她的嘴唇已经被堵上。
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人对水的渴望,他急切地汲取更多。她都差点忘记了呼吸,傻愣愣快要把自己憋死。想要推开人可这会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他稍稍松开,她终于张开嘴得以大口喘气。
只是还没让她多喘几口气,他又贴了上来,趁着她自己打开了城门让他趁虚而入,好一番你缠我绕的嬉戏。
就这般纠缠不知过了多久,他眼底的欲色没有褪去反而更加浓烈,但在他极力克制。轻轻擦拭掉她唇上的湿润,他看着她,眼底盛满了爱意勾起嘴角:“真甜。”
叶攸宁烧红了脸,被吻到虚脱可还行?
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可她这会真的没力气只能窝在他怀里感受这他身体对她渴望。刚才的意乱情迷里,她何尝又不想沉沦呢?
他将人抱紧了几分,在她耳边亲了亲:“我现在更加迫切拿下西北。”他要以整个西北为聘,重新迎娶他的阿宁。
他们之间只有一纸婚书,没有婚礼没有拜堂。这是他欠她的,他都会为她补上。他要忍住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要在铺满红枣花生桂圆瓜子的红色喜床上,在龙凤红烛的映照下与她做真正的夫妻。
洞房是神圣的事,不该只是为了一时贪欢,所以他得忍住再等等。
叶攸宁可不知道这男人竟然还想继续憋着,知道了也只能说……那就继续憋着吧!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她最多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惜而已。
叶攸宁大概是真的被吻迷糊了,脑袋缺氧了窝在他怀里尴尬没多久竟然真就睡着了。
叶攸宁很少做梦的,可她这会竟然做梦了,还梦到了师父。她与师父相隔着一条河,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那条河就像是一道屏障怎么也过不去。
师父那老不正经的这会啃着窝窝头,穿着的道袍打着补丁。一边夹着咸菜一边跟她吐槽:“丫头呀,师父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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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不自觉掉了眼泪,她从小跟师父长大,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身边这么长时间。
“师父,我走之后你过得还好吗?”她声音哽咽,以前有她在师父从不爱吃咸菜的。
师父拍拍胸脯:“窝窝头太噎人了,为师真是太想念丫头你烧的饭菜了。”
叶攸宁破涕为笑:“师父,我还能回去吗?”
师父放下窝窝头拔开自己的酒葫芦灌了几口:“你还舍得回来吗?”
叶攸宁低下头,她有点舍不得陆修离是没错,可她太清醒了。若她离开,这书的主宰意识应该会直接抹去书中所有人对她的记忆,而她就会跟原书中写的一样早早就被陆修离杀了,一个不重要的炮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