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微微一笑，顺势坐下。

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赫尔曼顿时很狗腿的为楚风倒上一杯热茶。

看到这一幕，银翼眼眶都瞪圆了。

楚风的动作实在太过顺滑，就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偏偏老赫尔曼还十分配合。

他神情微动，也学着楚风坐了下来，伸手重重敲了几下桌面。

却只得到老赫尔曼的白眼和鄙夷目光！

“不是，凭什么我没有得到一杯茶的待遇？”

赫尔曼苍老声音中没有丝毫情绪。

“因为你不配！”

银翼：“……”

楚风喝了口热茶，微微一笑。

“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在情报收集这方面，赫尔曼确实称得上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