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郑尧这句话说的没什么问题。

世家之间的斗争，往往有很多约定成熟的潜规则。

一般来说，大家都是顾及脸面的。

哪怕是化不开的血海深仇，也只有双方私底下碰面时才会直白说明。

很少会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裸的全部揭露出来。

毕竟谁也不愿意将自己对付敌人的下作手段展露给旁人看。

甚至会经常发生两个敌对的世家子弟，在公众场合依旧笑谈的画面。

所以郑尧才会说楚风太过直白。

尽管吴家现在和楚家已经成为仇敌，但说出去终究是不好听的……

楚风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

“你我都是军人，搞那些弯弯绕绕有什么意思？”

郑尧眯起眼眸。

尽管高高肿起的半边脸，让他阴冷威严的气势大打折扣。

但那双含光逼人的锐利眼眸，依旧让人不敢直视。

这是他多年身居高位，所养出来的气势。

“楚少还真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很清楚自己面临的局面，现在想让楚家彻底灭亡的势力，可不止一家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