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分明就是眼红寨主的卓越才能,妄图从中作梗,挑拨是非!”阮小七余怒未消,继续破口大骂,“像你这种心胸狭隘、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根本就没资格留在咱梁山这块英雄好汉汇聚之地!”
话音未落,只见阮小七猛地抄起手中的船桨,高高扬起,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向王伦。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船桨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王伦的身上。
“啊——”王伦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他疼得满地打滚,哀嚎连连,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要知道,就凭王伦这点微末道行,又怎么可能是阮小七的对手呢?
只见那阮小七怒目圆睁,飞起一脚,裹挟着呼呼风声,猛地踹向王伦。只听得砰地一声闷响,王伦如同一只破麻袋一般被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船头。
阮小七一不做二不休,顺手操起手中的船桨,如疾风骤雨般朝着王伦的身上狠狠砸去。一时间,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击打声不绝于耳,那船桨上下翻飞,犹如一条暴怒的蛟龙,每一下都带着千钧之力。
小主,
“哎呦,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小七兄弟啊!”王伦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蜷缩成一团,口中不断发出凄厉的求饶声。他本就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秀才,平日里只会舞文弄墨、耍些嘴皮子功夫,又如何能经得起这般暴打?此刻的他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然而,阮小七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边打边怒骂道:“谁是你的兄弟啊!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竟敢在我们兄弟之间挑拨离间!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连个屁都算不上的本事,也妄想觊觎我哥哥的寨主之位?今日若不把你打得皮开肉绽,难解我心头之恨!”说罢,手中的船桨更是挥舞得虎虎生风。
王伦眼见阮小七怒火难消,心中愈发惊恐万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他涕泪横流,连连磕头求饶道:“小七兄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回吧!”
阮小七又是一通猛打之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王伦,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随后,他冷哼一声,收起船桨,指着王伦厉声喝道:“哼!给我牢牢记住这次惨痛的教训,日后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搬弄是非,休怪我手下无情!”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伦忙不迭地点头应承着,生怕稍有迟疑便会再次招来一顿毒打。
阮小七停了手中的动作,王伦这才狼狈不堪的爬起来,他的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其他地方也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的狼狈。
阮小七威胁道:“我告诉你,以后我但凡是再从你的鸟嘴里面听到半点对哥哥不敬的地方,俺一定扒皮你的皮,将你先阉了在剁碎了喂鱼。”
“是是是,我一定不敢再犯了。”王伦战战兢兢的答道,他的这种行为之前不是没有人想要奏他,倪麟卞祥都准备奏他,不过幸亏被徐骏叮嘱的朱贵拦下了,却不曾想这家伙得寸进尺了,到处找事。今天不幸被阮小七揍了一顿,他心中也是害怕了几分。
随后,阮小七划动小船,带着王伦返回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