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吗,一头的虚汗。”
“胤禛?”
胤禛本是兴奋地跑回来告诉毓溪,儿子有了御赐的名讳,一时就忘了他们约定好的,不等毓溪出月子就绝不亲近。
他坐在床边好久了,单是看着妻子熟睡都倍感安心,没想到毓溪突然慌张地醒过来。
“我到那边去说话,你别生气。”
“别,别……“
然而毓溪拉住了他的衣袖,指尖微微哆嗦着。
“做噩梦了?“
“突然想起睡前怀里抱着儿子,怕压着他。”
“别怕,儿子有奶娘照顾着。”胤禛从怀里摸出信封递给毓溪,笑道,“瞧,咱们儿子有名了。”
毓溪眼底一亮,接过信封就拆来看,欣喜地念出声:“弘晖。”
胤禛说:“原来内务府也把礼部拟的名字给额娘看过,额娘说没有这个晖字,应该是皇阿玛亲自起的,我心里很高兴。”
“我也高兴。”毓溪将儿子的名字捂在心口,面上再无方才的惊慌不安,“弘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