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当娘的给儿子媳妇花钱,天经地义的事。”
但提起这话,毓溪不禁好奇,问婆婆:“延禧宫的香荷,偷拿觉禅贵人的银子贴补八阿哥的事,是真的吗?”
德妃叹气:“到底是传出去了?”
毓溪坦率地说:“外头传没传,孩儿不知道,是胤禛在家提了一嘴。”
德妃说:“觉禅贵人的俸禄赏银,皆是香荷打点,多少年来都没出过错。她是心疼八阿哥家里不容易,拿来贴补八阿哥,横竖她就算和觉禅贵人商量,觉禅贵人也不会搭理她,这个偷字,实在言重了。”
毓溪不禁扶了自己的肚子,就快做母亲的人,真真难以理解:“贵人她,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德妃道:“长辈们的事,毓溪啊,额娘不告诉你的,自然有道理。”
毓溪忙解释:“额娘不要误会,孩儿没有要打听的意思,就是觉得奇怪。”
德妃无奈:“是啊,觉着奇怪的,何止你呢。”
此刻,三阿哥府门外,八福晋被三福晋娘家的嫂嫂送出门,嫂夫人年纪比她要长十多岁,但也恭恭敬敬,给足了她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