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浩能干什么,他只能低着头痛苦地说可以的,“当然可以,你可以走.......”

张水青刮了他一眼,刘非没说话,其他同学都默默感叹白矜雾的厉害。

“太棒了,我可以走了,谢谢您啊马主席,那我走了。”

马二浩大气不敢喘。

白矜雾朝他露出一个假笑,随后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房间,大摇大摆地接过秦岭教授的电话,“总统先生,您好。”

直到白矜雾一行人走了,特警队立马将她护送在中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所有同学才能堪堪喘一口气。

白矜雾出了教学楼直接被送上了防弹车,一路护送至校外,飞速行驶在马路上。

到了地方,极其保密的实验基地,进去之前白矜雾被秦岭拉了过来说悄悄话。

秦岭满头大汗,“我的祖宗啊,您这回来的真的有点晚了,现在的损失正在呈指数级飙升,目前最先进的算法系统出了问题,机器直接停止运作了........”

这种重工系统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坏了,其他部分接二连三都坏了,带来的损失是巨大无比的。

白矜雾单手插着兜无所谓道,“无所谓,到时候直接把账单发给我们的马主席,他来赔。”

秦岭说行吧,反正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