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四人便结伴一同回到了酒店。
走进酒店房间,队医一边整理着手中的器具,一边有条不紊地说道:“今天先把理疗针灸做了,明天缠上肌贴看看效果。”郝友其乖巧地连连点头,脆生生地应道:“知道。”
苏怡笙微微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看向苗念:“明天打韩国队,又是一场苦战。”说着,她轻轻拍了拍苗念的肩膀,“一会儿吃完晚饭,我们再来仔细商量战术怎么打。”苗念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郝友其的脚踝上,沉默片刻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便跟着苏怡笙离开了房间。
乔楚覃看着郝友其,故意扬了扬下巴,调侃道:“你蹦回去吧!”顿了顿,他又似笑非笑地问,“今天一场比赛你就崇拜上了?”
郝友其却一脸兴奋,毫不掩饰地说道:“今天苗念是真帅啊!”说罢,便一蹦一跳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那欢快的模样仿佛脚踝的伤痛全然不存在。
乔楚覃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轻笑两声。
“你别又给我整那死出嗷!”
乔楚覃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郝友其,示意他收敛些。
思绪飘回到往昔,乔楚覃刚接手郝友其的时候,这小子正赶上分手,整个人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
深夜里,伤感的文字一篇接一篇地发在社交平台,满是伤痛文学的调调,还时不时大半夜偷溜出去。
有一天夜里,恰好被乔楚覃逮了个正着。
乔楚覃当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他拎回球馆。
“你今天打赢我,你鬼混老子都不管你!你要是打不赢我,明天开始就给我踏踏实实练球,不想再打球就给老子滚蛋!”
“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赢你!”
“来,你打赢我。明天老子就辞职,教练给你当!”
一进球馆,乔楚覃二话不说,抄起球拍就是抡。
他把当年打日本队时苦练的杀球技巧,一股脑儿地统统在郝友其身上“施展”了一遍。
次日,祁加路过球桌,一眼就瞧见郝友其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手臂处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狼狈极了。
祁加忍不住打趣道:“你乔指削你了?”
郝友其一脸委屈地点点头:“祁指怎么知道?”
祁加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怎么知道的呢?
当年乔楚覃收拾那几个意图拐带苏怡笙早恋的小伙子时,也是这般毫不留情地抡。
那场面,激烈得都能报工伤了。
不过有一说一,这抡法专治不服。
那晚后,郝友其便被治的服服帖帖的,专心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