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枡山宪三叫道:“开玩笑,我那汽车公司,光地皮就不止一千亿日元!”
黑泽阵撇嘴,“你才是开玩笑呢,你那是八年前的地价吧?现在建个汽车厂,不给租金都有地方肯划地皮。”
皮斯科枡山宪三语塞,一时无话可说。
黑泽阵摇头道:“您要是舍不得割爱呢,那就回去准备投资材料吧。
“我再说一边,我这边有人盯着,你的资料不是我要看,所以一定要完善。”
“如果你连这也办不到,那就换个人过来找我谈。”
“总之,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得走完拿钱的程序,办完合法的手续,让人抓不到把柄。”
“否则我们这边一给钱,那边就把我们一锅端了,这好玩吗?”
“这不好玩,也没有意思。”
皮斯科枡山宪三用手指黑泽阵,但没有说话,然后就走了。
黑泽阵很清楚,皮斯科枡山宪三是回去向朗姆告状了。
但他真不怕,朗姆没有拿到钱之前,肯定不会动他。
朗姆拿到钱以后就更不会动他了,因为今年过去了,还会有明年。
如果组织不能扭转收支的问题,就一直需要另外的资金,否则日子就算过的下去,也会是紧巴巴的,伤士气伤人心。
这就是组织隐秘行动的坏处,必须在暗处行动,以至于很多事情不好办。
而他借着参与组织表面上的生意,会对组织更了解。
黑泽阵琢磨着突然发现,皮斯科枡山宪三没有在这里打电话,是说明朗姆就在附近。
与其在电话里大说一通,不如当面说更有效果。
黑泽阵有些激动,很想跟着去见见朗姆。
但犹豫着不敢去做,担心被朗姆认为是过界的行为,从而激化他们的矛盾,逼得双方大打出手。
如果到那种地步,就得不偿失了。
黑泽阵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压制想跟上去的心思,收拾心情,转移注意力去看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