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松尾贵史迟疑道:“是几句关于毛利侦探的事情。”
工藤新一好奇,“我的什么事情?”
主持人松尾贵史鄙视,“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毛利小五郎你咄咄逼人,我也就不怕当众说出来了。”
“反正是你先说的,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
“我们讨论的,就是你毛利小五郎大放厥词,高谈分居不忠的豪言壮语,要不要把那段给删剪掉。”
“你毛利小五郎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那段话播出去,这节目搞不好就毁掉了!”
“呃……”工藤新一瀑布汗,这理由太强大了。
“还有,”主持人松尾贵史趁胜追击,“你说凶手是在这里杀了诹访先生,那么混音室的子弹又怎么解释?”
“当然是事先留在那里的。”
“事先是什么时候?”
工藤新一思索,“拍摄节目开始之前,受害人诹访道彦进入那里之前。”
“你一个人在那里的时候,对着墙开了三枪,并留下了四壳弹壳。”
“所以,弹壳会在角落里面,就是为了不让受害人诹访道彦看到。”
主持人松尾贵史喝道:“胡说八道,诹访先生的眼神比我还好,怎么可能看不到海报上面的异常孔洞!”
“更何况时钟旁边的孔洞,只要看时钟,就一定会发现那有个小洞!”
“毛利小五郎,你就是这么想当然推理的吗?当大家都是瞎子吗?”
工藤新一辩解,“看到归看到,但不会去多想什么,更不会想到那是杀人现场的提前布局。”
主持人松尾贵史冷声道:“全都是你想,你认为,总之,我不认同你的推理。”
“目暮警部,如果你们想逮捕我,尽管来,我一定配合你们调查,找出杀害我朋友诹访先生的凶手。”
“但如果你们也认为我是凶手,请拿出足够的证据来。”
“光靠想当然去猜测断案,警视厅应该不是幻想小说家的聚集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