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慢慢说。”黑泽阵坐在床边。
伏特加搬了张椅子,倒坐着听故事。
木田今朝拿出记事本,“你们看啊,首先汤田是昨天凌晨才逃出来的。”
“然后目暮警部找毛利,毛利成了诱饵。”
“而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毛利看到了一张照片,那是他昨天晚上在醉熊酒家外面打电话的时候。”
“也就是说,如果是汤田,那么他在那之前就跟踪毛利了。”
“那张照片相当清楚,也就有两种可能。”
“一是汤田大胆的靠近毛利,从近处拍照。”
“换句话说,就是他昨天晚上露面了。”
“但他真的敢吗?当时可是有很多便衣警察,我认为他相当清楚。”
“所以,如果是这样的情况,有可能是他雇了另一个人,让那个人冲锋陷阵。”
“但问题是,他是怎么雇的人,用钱吗?还是纠集了其他憎恶毛利的人。”
木田今朝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继续。
“照片的另一个可能,就是使用远距离相机,那个非常安全。”
“但问题是那东西价值不菲,而汤田是个没有身份的人,他应该也没有办法租赁。”
“同时,相信警方已经控制了他之前的账户,只要他敢动,警方就会知道。”
“于是这就出现一系列问题,汤田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是不是有同伙?”
“由此一来,两项综合起来,就是汤田很有可能不是一个人。”
“他利用在牢里面认识的那些人,找到了或雇用了其他人。”
“而这一切的一切,有一个大前提。”
“就是现在正对付毛利的人,是汤田本人。”
“为什么我会怀疑,这个正在对付毛利的人,不是真的汤田呢?”
“就是今天这个唬人的爆炸,如果是汤田,如果真像警方说的,汤田恨死毛利了,他应该会弄死毛利才对。”
“但没有,这非常可疑。”
“因为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这是提前埋伏好了的。”
“毛利今天才遇上橘真夜,然后才知道橘真夜会去餐厅,最后的晚餐。”
“由于橘真夜失忆,毛利找到了我,一直拖到傍晚才找到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