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毛利兰背起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有些心疼,不过让他在后面托着,他也做不到,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回家。
……
另一边,米国。
贝尔摩德瞄着英忒尔的股价跌破五十八美元,算计着琴酒赚了两美元,四百五十万股就是九百万美元。
贝尔摩德觉得,她要疯了,因为这赚钱的速度比抢什么银行都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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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是她身边的人,是她碰的到的人,不是新闻上说的幸运儿。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跟着押上这一把,如果她在开盘时调仓,开十倍杠杆,买二百万股,她在这几个小时之内,也能赚四百万美元。
可惜,她没有。
大把的钞票就在那边,但她没有伸手去拿,眼睁睁的看着它们从面前溜走了。
那种心情,实在太揪心了。
贝尔摩德做什么事情的心情都没有了,盯了一整天,确定琴酒并没有调仓,心情才稍微好一点。
只是想到还有明天,贝尔摩德想哭,她到底要不要跟?
她该信谁啊?金融专家?还是她对琴酒的判断?
贝尔摩德不知道,心里完全没底。
……
另一边,东京,周四,上午。
黑泽阵在家里于系统中奋战呢,移动电话响了。
黑泽阵不得不退出系统,去接电话。
有显示来电,但却是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黑泽阵接了电话,“谁?”
“是我,老大,安彦,这是我的新号码。”
“哦,什么事?”黑泽阵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想。
“有个重要的事情,具体等见了面再说,我马上会到你家南边的路口,我开的是白色的丰沺轿车。”
“这样啊。”
黑泽阵还在考虑,安彦却挂了电话。
黑泽阵无奈,换衣服,戴上眼镜出门,往南边走,在十字路口看到了安彦的车。
“老大。”他把车停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