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你和墨利诺厄之间的关系，表面上看是墨利诺厄选择了你，但事实上你也可以不按照她的计谋行事。”

“是你选择按照她规定的路线和推断的情节发展故事，并走向她所推断的既定结局。”

阿波罗的话让时肆陷入犹豫。

“为什么要接触真相呢？为什么要选择与命运抗衡呢？”

阿波罗的声音空灵到触及心底，“你明明可以像白雪一样享受安逸生活，也可以像晓柒月，前期依附别人，后期独立成长。”

“更可以学酒川用鼻孔看人，自身稍有些能耐便狂妄自大，试图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亦或是阮贰那种清纯空灵的圣父，完美到如同言情小说的男主角，更可以学李归一，没什么伟大追求，永远依靠大神存活。”

“可你偏偏选择那条最特别的路，赌上自己的命运与神明抗衡。”

“是你选择了拯救世界，而不是世界选择由你而拯救。”

这话点醒了时肆。

确实，是时肆在逆来顺受和掌握命运中选择了后者，与其说她是在亓八的引诱下加入弑神联盟。

还不如说她本身就有这样的打算和计划，只是亓八给了她更多理由和条件，接下任务。

是她选择拯救世界，而不是世界选择由她来拯救。

时肆狭长的眼眸闪闪发亮，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蔓延。

“确实有很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来到了这里，但他们没有足够的智慧，完美的推理以及强大的能力，在怪谈中活下去。”

“也有很多人得到了垃圾天赋和本来很强大却不懂得运用的天赋，最后因为自身能力不足而惨死故事。”

“你无论困境顺境始终坚持活着，不断努力中成为弑神者，未来也会向神王的位置靠近。”

阿波罗的话沉重中夹杂着难以琢磨的笑意，让人看不出情绪。

“你怎么了？”许是见时肆垂眸思考许久也没有反应，季玖零好心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