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杀害护工的怪物已经来到厕所门口,用力吸着鼻子,看是否能闻到什么气息。
很快,它闻到了期待的味道,猛得用头撞破厕所门,打碎了并没有使用的灯泡。
玻璃渣掉落在地板上,怪物的脚碾着细碎的玻璃,直接扑向时肆和陆初仪藏匿的厕所隔间。
不是,刚才不是说怪物害怕进入厕所吗?
时肆刚想反问陆初仪,就被对方推出隔间,摔了一个跟头,膝盖磕到地上被锋利的玻璃划破。
怪物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时肆一个人身上,而陆初仪则趁此机会翻窗逃跑。
“该死的,这不玩我吗?”时肆骂骂咧咧。
闻到鲜血气息的怪物更加兴奋,张开血盆大口朝她扑来,时肆只能召唤剑刃防御,将镜之刃砍向怪物。
剑刃在怪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深又长的疤痕,最后又抬手扎瞎了一只眼。
怪物吃痛喘息的间隙,时肆赶紧逃跑。
怪物虽然受伤,但身体愈合的速度极快,而且膨胀得更加厉害,追逐时肆的速度也逐步提升。
时肆身形灵敏,就算不了解地形,可有玻璃盾牌和傀儡人的掩护,应该能轻轻松松逃避追杀。
奇怪的是,无论时肆如何狂奔,怪物总能排除所有伪造的傀儡人,找到那个真正躲藏的时肆,像是开了定位一样,怎么跑也跑不掉。
时肆在楼道里来回狂奔,不知爬了多少层楼梯,已经精疲力尽。
怪物依旧嗜血好战,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正在时肆寻思要不要拿出雅典娜盾牌以绝后患时,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病房前。
于是,时肆强忍着恶臭冲进病房,随机躲进一个老人的床下,用那拖沓的床单掩盖自己。
这是一场赌注。
怪物总能找到时肆的疑惑,即将在此刻得到答案。
果不其然,怪物真的精准知道时肆藏在那一张病床下,张开大口,朝她飞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