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肆将自己剪好的葡萄展示给对方看,“嗯。”
见此,狄俄尼索斯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少嘱咐了一件事,“破皮葡萄拿出来了吗?已经破口的葡萄不能酿酒。”
时肆翻了个白眼,“当然拿出来了,而且你现在才说是不是太晚了?”
她早将所有葡萄捡完并装进筐里,这时候提醒颇有点事后诸葛那味儿。
“对不起,是我分心了。”狄俄尼索斯也自己的心不在焉感到自责。
“你刚才在想什么?”时肆甚少见到狄俄尼索斯如此沉寂,好几个钟头不说一句话,甚至连随身携带的美酒都没有喝。
闻言,狄俄尼索斯顾虑地看了一眼时肆,然后叹了口气,有点破罐子破摔,“是白雪的事。”
“我那傻孩子自从校友聚会结束后就特别抑郁,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饭不喝水更不说话。”
一提到白雪,狄俄尼索斯就像个每天担忧自己不争气孩子的大家长。
“后续闯副本的时候,更是好几次把自己置身危险境地。”
“有次我为了让她放松心情,便让她去饰品店帮我买条紫色的发带,还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自己也在里面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