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刚才就是她说要保护我们,我才走到她身后。”
人群中突然有个男祭司这样说道。
“就是,我本来没想过去,主要是那些蛇太有目的性了,一个劲儿把我往大祭司那里逼。”
“看她刚才也挺乐意的呀,现在说什么我们故意摸她?”
随着第一声斥责的响起,越来越多的指责接踵而至。
“女祭司都是任由我们欺负玩弄的工具,大祭司作为女祭司的领头,不也是我们的掌中之物吗?”
“大祭司、大祭司,不就是因为大,才叫大祭司的吗?”
被挑起欲望的男祭司,用手比划着雅典娜凹凸的身材,幸灾乐祸。
“我没有,你们别乱说!是他们侵犯我!”雅典娜作为不婚的三大处女神之一,非常看重个人清白,受不了被这么多人堂而皇之的侮辱。
她再度向时肆发动攻击,仅靠一根纺织线就割断时肆的脖子,让其身首异处。
头颅滚地的瞬间,第二个时肆死亡。
但第二个时肆的死亡,意味着第三个时肆的诞生。
“侵犯,他们只是不小心触碰了你吧?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既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吗?”
第三个时肆讲话更加不留情面,甚至言语间尽是羞辱。
“不是不小心触碰,他们就是故意动我!”雅典娜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为什么要羞辱我?你们又为什么要跟着往我身上泼脏水?”
“如果你不想勾引他们,为什么要穿白色的裙子?”时肆持续攻击,“难道你不知道这种纯净的白色更容易勾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如果你不愿意这样做,为什么在他们第一次触碰你时,你不及时阻止,反倒含羞接受?”
雅典娜气得头都要炸了,“我当时既被蛇群攻击,又被男祭司团团包围,根本无力拒绝!”
“我必须先杀死那些不断袭击我的毒蛇,才有时间推开那群男人!”
“何况我当时正因为小鸮的事着急上火,突然发出这种情况,哪里顾得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