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么事都行,娶什么人也罢,都和我无关,我只求他安静些,别再搞些小孩子才会干的复仇把戏,像跳梁小丑一样叫别人看我和他的笑话。”
比起行客着急忙慌、上窜下跳的样子,契相知这边显然更不好处理。
行客虽然满嘴脏话,言语间全是对契相知的侮辱,但能看出他对和解是有极大兴趣和欲望的。
甚至因时肆一个毫无说服力的谎言,就开始邀约梳洗打扮。
而契相知这边虽然没说什么难听的话,脸色始终很平。
无论时肆如何劝说,将自己欺诈式的本性发挥到极致,契相知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甚至连情绪变化都藏得很深,让人难以捉摸。
这样心思细腻,不爱挂脸的人反倒比急性子更难窥探内心想法。
时肆见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对方也没个反应,垂头丧气。
契相知感觉到时肆的失落情绪,心地善良的她,不忍他人为自己的事难受,便从厨房端出一盘冰糖山楂。
“要不要吃点山楂?裹了糖浆,酸酸甜甜很开胃。”
契相知拿上来的山楂跟行客昨天做的冰糖葫芦一样,若硬要说不同,就是一个装盘一个串串儿。
时肆眼睛一亮,瞬间来了话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