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肆也不知道是该夸影院主人聪明、有商业头脑,还是该骂他贪婪愚笨。
“你以为你手里的资源只是一场神明的模仿秀,故事情节里忘乎所以的角色,只是演技精湛的演员,却没想到那些真的是神明的床榻故事。”
时肆上前一步,离影院主人更近,“你散播神明情爱故事的事很快传到奥林匹斯山上,主神为了惩罚你这种不尊敬行为,将你永远困在这里。”
影院主人听完这话只是哀怨,“是我的错,是我惹恼了主神,所以才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主神要我用自己的血肉养育这座影院,我每时每刻都要承受着被吸血割肉的痛苦。”
影院主人转头目光,迫切地盯着时肆,“我时常有寻死的念头,可每当我命悬一线,主神们又会用自己的方式将我救回来。”
“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承受这样痛苦的折磨……”
影院主人的悲惨故事并未在时肆心中激起太多涟漪。
毕竟她时间有限,没空听那些烂俗的忏悔故事,必须赶紧找到记录着爱神与战神床榻画面的胶片。
时肆开门见山,“你被困在这里后,那些主神们的胶片去哪了?”
“那些东西我已经藏起来了。”影院主人并不意外时肆的问题。
毕竟在此之前,已经有很多人问过他类似的问题,而那些人都无一幸免,成为了影院诡异。
“你藏到哪儿了?”影院主人含糊不清的回答,让时肆心中的不安更加肆意的蔓延。
影院主人咧嘴一笑,“那些胶卷藏在一个地方,除了我谁也找不到,你先放了我,我给你去拿。”
他原本虚弱无力的表情竟在此刻格外阴沉,就像奸计得逞的坏人令人发指。
“我该怎么放你?”时肆怀疑影院主人别有用心,但面上却并未发作,反倒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而影院主人完全没发现时肆看破了自己的阴谋,依旧滔滔大论:“我外套口袋里装着一枚用圣山的峦石和奥林匹斯的圣火打造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