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处,只是……”
温永韬笑容阴郁,脸上的刀疤也更加丑陋不堪,“我觉得没有血腥和算计的规则怪谈毫无意义。”
他非常享受那种欺诈他人、被人欺骗,生死危机的紧张刺激感。
为了追求这种感觉,他不惜将他人逼到绝境,身临其境品尝死亡的味道。
“那只是你觉得。”时肆不想再搭理眼前的脑残。
开心果和墨莎走到二人身边,对教堂仅有的幸存者,展露牵强的微笑。
“美丽的新娘,你手里拿的就是王后给你的新婚赠礼吗?”
主持人高举话筒,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引向莫墨莎手里拿着的木盒。
“是的,这是王后殿下送给我的魔镜。”
墨莎按照计划说出早就烂熟于心底的台词,微微抬起木盒,仿佛感受到什么神光普照般表情虔诚。
命悬一线间的紧张氛围让晓柒月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她不安地看向阮贰,希望对方能给予她眼神安慰。
但阮贰的眼神却始终在时肆和墨莎的木盒间游走,思绪混沌的他期待时肆下一步指示。
时肆总算意识到领导者不好当了,如今她的思绪也是一团乱麻,如何指挥别人?
“……”时肆下意识撇开目光,避免和阮贰正面对视。
就在墨莎即将走过宾客席前往礼堂中心的瞬间,斗篷女猛地站起身朝墨莎扑去。
斗篷下伸出两只戴着黑手套的魔爪,直愣愣冲着木盒抓去。
时肆就坐在她旁边,过近的距离让她第一时间意识到女人的异动,她也赶紧站起身抓住斗篷女的衣角。
当时肆抓住斗篷女,而斗篷女的手触碰到木盒的瞬间,二人身上骤然冒起白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而白光褪去后,斗篷女、时肆以及木盒都凭空消失在教堂。
“怎么回事儿?”晓柒月不可思议地揉着眼睛,看着满是尸体和血泥的教堂,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阮贰若有所思地说道:“瞬间移动……”
就在此时,白雪城的森林深处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