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正穿着被鲜血染红的白衣阴恻恻看着时肆发笑,“尤其是你那双眼睛,装进玻璃瓶里一定会是最完美的标本。”
时肆脊背发凉,连忙去抓后车座门把手。
“没用的,我已经上锁了。”林哥的笑容更加扭曲放肆。
他早就在时肆放松警惕坐上出租车的瞬间,就将车门上锁,没人能从他的手掌心中逃脱。
林哥从脚下掏出麻绳,解开安全带朝后座扑来,用麻绳套住时肆的脖子,“去死吧!”
“为什么……咳咳……我没有惹你……”林哥攥绳的手十分用力,时肆整张脸涨的通红。
“女人就该去死!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上装那么正经,其实心里也是个糜烂的女人!”
林哥面部抽动的越来越厉害了,眼角爆出黑色的青筋,像蠕动的蚯蚓一样在脸上爬来爬去,“你肯定也想着跟有钱有权的男人睡吧!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只